“下班前给我打个电话。”秦韩叮嘱道,“我来接你。”
不是她以往尝试过的那种心理上的疼痛,而是生理的上,一种尖锐而又直接的阵痛,每一阵袭来都像是在挑战她的生理极限,她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晕过去。
沈越川挂了电话,拿起桌上的几份文件,去总裁办公室找陆薄言。
两个小家伙都已经醒了,刘婶和保姆正在给他们换纸尿裤喂奶粉。
末了,她提着一大堆吃的回来,从炸鸡到烤肉串,把平时被新闻批得比污水还脏的小吃统统买了一遍。
秦林看了眼秦韩包着纱布的手:“打完架了?”
媒体一脸不明所以:“苏太太,什么意思啊?”
不用打算,她也知道陆薄言要什么“补偿”,再接下来,她就该“补偿”陆薄言了。
唐玉兰也离开后,就只剩沈越川和苏韵锦还没走。
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。
那天晚上被沈越川伤了之后,秦韩一直没有联系她。
“老夫人,”保安队长问,“陆先生怎么说的。”
萧芸芸听话的跟在沈越川身后,趁着沈越川不注意,偷偷拿出手机。
整整一个长夜,秦小少爷都没有合过眼。
可是自从怀孕后,她一直待在家里,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沈越川和苏亦承那几个人,陆薄言已经很久没有化身吃醋狂魔了。
萧芸芸想了想,没有否认:“是又怎么样?”